自網路上的Marriam Webster 字典,「政治」,又或者是,Politics,最直接的釋義,是「the art or science of government」,譯作「行政府之藝術或科學」;但,在我眼中,最為精準地形容「政治」這詞的,莫過於在第五項a列指出的一點:「the total complex of relations between people living in society」,簡單而言就是「社會住民當中複雜的關係」。
政治從來不簡單,但本文打算做的是,將我眼中看的政治,簡單化,以表達出我所對於香港政府的感想,將這些複雜的關係,在時間的關係之下,被簡化成一個對立段。
之所以會想要寫這文章,而在得知道內容會引來筆戰、筆伐、各種扣帽子的情況之下,依舊堅持去寫,乃是因為,我身處的是一個處於兩個立場極端相迴,各自排斥的世界之下的一個夾心人。我想要嘗試去做的,乃是指出這兩方矛盾的癥結,不再拘泥於什麼「深層次的社會矛盾」。那是社會學家和文學家用作來文過飾非的漂亮說話,而這不適合我這個粗人。
兩方——這裡指的,是香港的政治生態,泛指支持保王、反對民主派和反對保王、支持民主派(指長毛等毫無犧牲的民主派,又特指以網路討論為基礎的網民)的兩方。這裡簡化成「兩方」,而排除了任何支持民主、但同時支持保王的可能性,又或者是相反,既不支持保王也不支持民主的可能性。之所以會一面倒沒掉了這兩方,乃是因為這裡面的族群不夠多,而這是比較理想化和比較理性地考慮兩種情況下,所得出的結論和情況。
這兩方的矛盾是什麼,明顯可見。前者的保王大多是中產,有職,生活安定,又或者是一些我們會稱之為「無知」的婦孺。基於政府的政策對部分的中產有利,在利益相扣的情況下,中產自然會選擇支持政府;部分的所謂婦孺,則是只是因為某天參加了某個議員的月餅團購,又或者是某個議員的部下解決了自己的家庭糾紛,故此投票給那些議員。
他們對於反對派,問得最多的說話就是,「平反六四對我會有什麼好處?爭取民主會對我有什麼好處?七一遊行對我有什麼好處?」,看起來很市儈,實際上也是很市儈。反對派對此的答案,已經因為被問得太多,說得太多,結果從開始的解說,到了中間變成不理會,最後又變成了恥笑,群插,圍攻,隨著Facebook、高登等等的興起,一傳十,十傳百。瞬間,懷著這些論調的人,從一個普通市民,變成了論壇有著六個小時名氣的緋聞明星,戲碼,比艷照門還要有趣,好看。
後者的反對派,爭取民主,自由。他們或是現代的知識分子,又或者只是一些八十後,九十後,或只是一個活得很苦的藍領,工人;他們知道,要改善現在的情況,靠自己做工、賺外快,就算出動到傳聞中的炒I-Phone,還是根本不可能買到一層樓,弄不到在一個自由政體之下應有的自由,沒得安居。基於政府是為人民服務的理由,他們除了在炒I-Phone 的同時,兼職炒I-Pad之外,還得上街,示威,抗議,衝擊政府總部,希望我們的政府是有感性和對人民有憐憫的一個團體,我們會出現第二個董建華主動辭職。
反對派說得最多的說話就是這些:「反對×××」「要求政府×××」「政府××××可恥」「爭取××××」,當中你可以填入每年7.1 遊行會聽見的口號,例如說最近很熱的國民教育、膠粒污染事件,甚至說略略遠一點的遞補機制,網路二十三條,雙非孕婦,三三四學制。反對派總有大條道理去支持自己的立場。他們會肯花時間,去援引對方提出的數據,思考對方立場的漏洞和問題的所在,例如說要支持「民主和平反六四是重要的」,他們會援引出人的言論自由和政治開明等等的問題,也很願意和別人討論——最起碼,在起初是這樣的。
我們的兩大陣型,勢成水火。結果就造成了現在的局面:大家都不肯為對方妥協,結果喊民主的繼續喊民主,保王的繼續保王下去。
到底是什麼出現了問題?
要去理解這個情況,我想,我們先得從一些基礎的資料開始討論。取大家最為支持,網民最為受落的政黨社民連為切入點,社民連的立場接近香港網民的反對派,在大部分政府議題上均不同意政府。在2008年的立法會選舉,社民連得票十五萬三千多票,佔全港投票數的一成一。
同時,建制派得票三成九快四成,當中民建聯得票兩成二,成為全港得票量最多的黨派,緊隨其後的是民主黨,兩成。社民連排在第四,只是香港的第四大黨。
縱然,有人可能會說,自從梁振英一役之後,整個建制派已經開始分裂,而自零八年至今,香港的政治光譜已經大大的改變——但我想要表達的一點是,和網民有著接近立場的社民連,只有一成多的選票。除非本屆的立法會,社民連突然之間多了十多萬有投票權的選民,會因為黃毓民和劉偉業和長毛等人的拉布戰、七一大遊行,或是社民連那些上電視的行動,而支持社民連,我們可以肯定的是,社民連的立場,依舊是一個小數。
試想想這個情況;假如我們所要求爭取的民主,一人一票選特首,的確可以在某天被香港政府,按照我們所說的那些自由、博愛和公民平等而被實現,按照這個票選比例去選特首,最後選出的特首,又會是屬於哪個陣型的特首?答案,不言而喻。
無論是報紙還是新聞,我們都是選擇性的無視了,一個完全的反對派作為少數的可悲現實。我們常說這年的七一,有接近四十萬人上街示威遊行,卻忽略了,當中那四十萬人,有多少票會流到反對派手上。我們也常說,最近反國民教育的大遊行,有九萬人上街示威,抗議國民教育強制執行,但沒人想過,到底那九萬人當中,有多少萬人會在選舉裡面投票給社民連,有多少人又會投票給親近政府的民主派,又有多少票會給了那些建制派。
回到建制派的論調,作一個簡單的總結:如果,靠著每年在七一喊口號,我們就能爭取到民主和二零一二的普選,上面那十五萬的數字,想必最少要多一倍。
我想要證明的是,靠單純口講,宣誓自己的民主理念,在香港不會有用。最起碼,這是建立在我們期待二零一六會廢除掉功能組別的想法上。
香港人很現實。沒有共通一致的議題,例如說如果沒有了國民教育,師奶和高登仔不會走在一起,而只會互相排斥對方。沒有普選,大家就會上街示威。同樣地,針對建制派的支持者,沒有對支持者有利的政策,建制派就不會上台。對一個年達八十的老伯,建制派用月餅和溫情做說辭,反對派對他說「民主」「自由」「博愛」,這要如何說服對方,讓對方知道這些難得的溫情,不及香港大局的核心價值要重要?對一個中產,你覺得你所開出的一張沒有保證日期的期票、和建制派能給出現滔滔的政策、優惠,誰會比較容易接受?我認為,對於一個如此現實的民族,尤其是以香港來說,這根本就是癡人說夢。
我們上街,本來就不是為了什麼理想,也不過是為了爭取自己的權利;我們,又一直都拒絕正視,自己的所謂權利,所想要爭取的東西,乃是建基在無數天真的假設和不知道什麼時間才能兌現的承諾之上,而我們的對頭——建制派,所能給出的,是現實的條件。我們將時間用在攻擊建制派,但卻從不考慮,為什麼我們不能模仿建制派,在街頭派粽子,而要將時間花在毫無意義的批鬥,將寶貴的時間和精神,用在釐清一些過於細微,又或者是重申一些大家一早已經知道的概念之上。
我們將這拒絕的理由,美化成「因為我們不甘於這種手段」,而繼續去強調我們那些高貴的烏托邦。我們理想化地妄想著,只要我們繼續的遊行著,市民就總有清醒的一天;只要我們繼續閉門造車,在網上繼續發無數的文章,申明民主的利益和香港應該有民主的理由,就能說服那些從來不會去理會自己的中產和其他的小市民,卻忽略了背後隱藏著的商家,持分者。我覺得,這樣下去,社會只會陷入一個無了期和無休止的辯論循環,大家就一路重複著自己的論點,卻找不到突破點所在。
香港是個利字當頭的社會。我覺得,要突破,先要找到共識,一個能大多數人支持自己的共識,而不是一些單純靠著口號式的「民主」,「普選」等的對白。它要是實際的行動,例如說實際的地區工作,很實際地去充當建制派一直以來的職責。要爭取民主,我們就先得要拋開手段上的枷鎖,摒棄舊思想。例如說,別抱著舉辦三天兩夜番禺野生動物園旅遊團去箍票,就是骯髒不已的手段。因為選票沒有顏色,沒有骯髒與不骯髒之分。我們會過問選票有沒有用了假戶口,但不會去問選票從什麼人的身上而來,這是因為選舉就和高考放榜一樣,考得上、升大學的就是精英,考不上的就要選次選,三線,甚至一年後請早,遊戲規則來得殘酷,簡單,而從來不會有人問狀元花了多少時間和多少補習費去補習。
我們也需得面對現實,明白那些不現實的討論,寄望共產黨會在香港消失、中聯辦滾回內地、駐港解放軍會回到廣東、香港回歸英國獨立,乃是只會在社民連上台之後才會發生的事情。我們要明白,在這短時間之內,詹培忠的什麼「民為客、權為主」的歪論,是一派胡言,但亦是潛遊戲規則。要在遊戲規則內爭取民主,我們就得按照人家所定的遊戲規則來玩,因為這世界不是有理就能走天下,政府也不會因為大家需要居屋而忘記李嘉誠和地產霸權。
我們需要放棄無謂的爭拗,明白到這只會陷入到一個萬劫不復的循環,而將大家的利益共同化成一條生命體。人多,談判的籌碼自然多。我們要想,如何從那些我們不可以妥協的條文之外,擠出能保留大部分人的利益的條文。這不是保留民主那麼簡單,而是真正的,作為一個執政黨應有的承諾,而不是單純的否定。假如中產給了我們民主,我們可以保障中產的什麼權益?我們又真的可以給路邊路過的阿婆兩個月的生果金,以確保老人支持我們的立場嗎?大家都懂得否定,但會懂得提出意見補充這些否認的人,少之又少。
要從少數派妥協,我們就不得放下那些漂亮的理想,先從理想中求現實,再看看如何從現實中求理想。
我們固然需要持有底線,但更重要的是,我們需要知道,什麼樣的東西可以犧牲,我們到底又能犧牲什麼。
政治,在我眼中,不是單方面的妥協,也不是單方面的要求。
這複雜的關係,其實,還可以簡化成一個簡單的字詞。
利益。
這就是我眼中的香港政治。
其實呢!一般人要追求的不是利益、金錢、民主、自由,而是幸福,上述的只是幸福的途徑而不是目標,所以你將途徑當目標只會徒勞,而且每人幸福定義都不同,硬要將所有人都放在同一條路上,這是不是有違你所相信的民主自由呢?
回覆刪除>上述(利益、金錢、民主、自由)的只是幸福的途徑而不是目標
刪除>每人幸福定義都不同
如果有人把「幸福」定義為「利益」(或金錢、民主、自由等),那leon你所說的跟Altia有何相異? 如果有人認為過程比結果重要,又不覺得是徒勞,那你能奈他們何嗎?
我無意筆戰,但我想指出的是,問題往往是用字定義的不同所造成。現在人人追求自由民主,誰知道他們心中的理解又是否相同?
>所以你將途徑當目標只會徒勞,而且每人幸福定義都不同,硬要將所有人都放在同一條路上,這是不是有違你所相信的民主自由呢?
刪除而我想我明白你想要指的東西,只是我不能同意。
幸福固然是重要,但我想你的留言沒點出幸福和民主這些元素能否共存。取個最直接的例子,內地人現在經濟騰飛,大家開始過得好(縱然不是很好);又回到中國,大躍進時期,大家吃大鑊飯、崇拜毛主席。這群人沒什麼民主自由,因為他們根本沒爭取過,而這群人最起碼是在精神意識上過得富足和愉快的。
按照你的講法,我想要知道你到底認同沒有民主和自由,能否稱作幸福,還是說你只是覺得民主只是一個手段,民主是不重要。因為,按照你的講法,我嘗試去理解的是,你想要說「我們可以犧牲民主、犧牲言論自由,又或者是犧牲物質上的需求,以這些核心需求來換取你所定義的幸福,因為這些只是一個手段,而手段並不重要」,變相間接地同意了我們可以犧牲某些元素。
其二的是,一如上面nano 所講,你所提出的是一個循環論證。你可以辯稱說,哦不,我的幸福不是民主,民主只是幸福的其中一部分,而將民主當成是其中一環;但同樣地,你亦點出了這個討論可以變成循環論證的一點:每人對幸福的定義都不同。要爭辯這些分別,大家對於幸福的不同和同義,比較各人幸福的高低和道德上的分野,根本是個沒有休止的討論,而我們都知道政治一直不可以滿足所有人。難道我們又真的可以拿有限的資源去滿足無限的人麼?
>現在人人追求自由民主,誰知道他們心中的理解又是否相同?
同意,這也是這篇文沒能涵蓋到的內容。
始終這裡討論的例子太過極端和毫無退讓的空間,比較起來難以取得進展。這屆的立法會選舉,或許會是一個相當好的試水溫時機。
我沒說:「我們可以犧牲民主(以下略…)」,舉個例可能比
刪除較容易明白我的想法。
我家住觀塘人在西環,要回家交通工具有很多種,地鉄、电
車、的士、巴士、小巴、渡輪、單車、私家車、步行…等
-------------------路面狀況千變萬化----------------
一定只能選一種工具才能回到家?
地鐵有人跳軌會不會轉其他載具?
巴士遲遲未到站,會不會堅持死等?
我想座巴士你要座小巴,能不能分開座?一定要大家一起座?
一人退一步混着座行不行?
時間多全都試試又可不可?
其實以你的觀點「民主自由」就是家,以我的觀點「民主自由」
就是載具之一,但以上的例子都可套用你我的觀點,不知這様能
否你明白我的想法。
所以我才說一般人嘛!如果追求民主自由是主流何止五十萬人上街
回覆刪除凡事一相情願,覺得自已的信念一定是對的,有點質疑就打成敵人,跟夜神月這個中二病有何分別,要得人心先了解別人的需要先啦!最起碼我不覺得民主自由就是幸福的唯一處光囉!
回覆刪除>所以我才說一般人嘛!如果追求民主自由是主流何止五十萬人上街
刪除我實在不知道閣下是哪一派的,但我只想說,現在的偏民主派正正就是希望遊行、示威、各種騷動,去拉攏那些其他人入閣,並且批判那些不屬於自己閣下的人。
整個社會變成是無休止的批判循環,什麼也沒做到;我想,這才是最為可悲的地方。
>Leon:最起碼我不覺得民主自由就是幸福的唯一處(曙)光囉
刪除採用你對「幸福」的定義,這句話我是絕對贊成的。
>Altia:現在的偏民主派正正就是希望遊行、示威、各種騷動
是很明顯的利益問題。偏(泛)民主派是把自身既得利益建立在社會動盪上,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,在政治上是成功的。
>是很明顯的利益問題。偏(泛)民主派是把自身既得利益建立在社會動盪上,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,在政治上是成功的。
刪除我想撿膠事件會是社會的意識形態的一個轉捩點,最起碼這件事件讓我意識到香港人也不僅僅會上街示威和在Facebook 謾罵對方,還會上街做點什麼對社會有建設。
我就是一般人啊!分黨分派對社會發展有什麼好處,看看現在多糟糕。
回覆刪除「不分黨派」也最少有兩大類的意識形態: 中央集權 和 無政府主義,還要看偏左偏右的問題等。
刪除不過在我眼中,意識形態是毫無意義的。政治只有強弱之分,沒有對錯之分。
>我就是一般人啊!分黨分派對社會發展有什麼好處,看看現在多糟糕。
刪除香港的例子有點過於極端,我可以明白你有這種感想的原因,畢竟香港現在的討論雖則是高質量,但也有點過了火位,什麼也沒做到。
只是,如果只是因為討論太多而完全取消政黨政治,這也未免有點過火吧。
>政治只有強弱之分,沒有對錯之分。
贊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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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覆刪除現在的黨派只分集體發夢的和呃人找着數的,
回覆刪除唯一共通的就是抽水不做實事,
醒吓啦!真的覺得有黨派值得投放心力支持?
看多些動漫娯樂自己好過。
很典型的享樂主義,而這不能怪你……
刪除但不得不承認,現在香港真正值得支持的政黨,少至又少。
從同人音樂介紹區一不小心跳來這裡......
回覆刪除我只能簡單說幾句:
台灣支持你們的民主
但是你們的例子也有
台灣需要學習改進的地方
(沒錯我是台灣人,真正的稱呼是[中華民國],是一主權獨立民主國家)
我覺得你不太了解香港的政治生態,所以才以為香港的民主派只懂講理念,不懂學建制派派蛇齋餅粽。
回覆刪除以我認識的數名民主黨區議員為例,他們都是少談民主理念(只是六四、七一貼壁報宣傳),大力模仿建制派的隱形對手——搞地區建設、搞旅行、搞宴會、派不同的禮物、搞節日,但是,他們在區議會的得票並沒有大幅拋離對手(6:4),如此看來,就算民主派的區議員學建制派搞蛇齋餅粽,也不能吸到原本保皇的票。而且,民主派資源有限,根本不能和建制派鬥派錢。
所以來說,問題不是講理念太多,而是剛剛相反,極多市民根本沒有意識到民主制度的重要,所以容易受到小恩小惠的吸引。所以要解決問題,只能靠地區工作中宣傳理念。不停的教育群眾。
>以我認識的數名民主黨區議員為例,他們都是少談民主理念
刪除>而且,民主派資源有限,根本不能和建制派鬥派錢。
有兩點可以回覆你:其一,閣下偷換概念。留意上面一直在推論的是「社民連」而不是單純的民主黨。實際上,不少網民當民主黨已經等於親中,畢竟民主黨對比起社民連來說要來得容易妥協,而這也是大家不喜歡民主黨的原因。其二,正如上面所引,64 分票比例,正好證明了這個策略的確有效擊退保王黨。「拋離」對手並不重要,重點是「多數」吧?w
我根本沒有偷換概念,可能是你自己寫不清楚,你上文根本沒有開宗明義說專講社民連,我自然誤解是泛指全部民主派。
刪除另外,社民連的區議員(未落選前)是有做蛇齋餅粽的,至少我識的阿陶和阿牛都有。另外,今次社民連的區議會選舉只是差很少票落敗,落敗的原因是中聯辦種票,這些不力抗力的因素,也是非戰之罪。
而且,如果只鬥蛇齋餅粽,根本沒法和保皇黨鬥,你再多資源,中共隨時可以拋十億、二十億,怎樣鬥?你沒有回應這一點。
>另外,社民連的區議員(未落選前)是有做蛇齋餅粽的,至少我識的阿陶和阿牛都有。
刪除這我當然知道,所以我從來沒有否定過。我只是想要指出,要和一堆不會聽你講大道理的人鬥奸,憑講道理根本贏不過。再者,既然你後面都證明了這個方法是有用,這根本沒有藉口去否定這個可能性吧。
>而且,如果只鬥蛇齋餅粽,根本沒法和保皇黨鬥,你再多資源,中共隨時可以拋十億、二十億,怎樣鬥?你沒有回應這一點。
犧牲。最佳去支持一個政黨的方法,並不是打嘴炮,而是行動。
莫以少而不為之。
>犧牲。最佳去支持一個政黨的方法,並不是打嘴炮,而是行動。莫以少而不為之。
刪除個人只是個路人
不過看完整篇文章與回應後
我感覺到您似乎有點凡事都過於理想化
當然我不否認理想是很重要的
問題是當今天的理想...好比說您所追求的「寄望共產黨會在香港消失、中聯辦滾回內地、駐港解放軍會回到廣東、香港回歸英國獨立」等等
不好意思,但我認為,無論是哪個政黨上台,以上沒有一件事可能發生的。機率是零,這是現實。
當一個理想化的政黨追求的目標是如此的脫離現實,我們不能怪人們不支持
政治不是只有理想
更多的是利益、黑暗、「現實」
所有政治都得向現實低頭,我不知道您同不同意
至少我是認為如此。
所以,一個理想化的政黨恰好卻是最不可能主政的政黨
因為太過理想,所以忽視現實
因為忽視現實,所以無法處理現實。
以您的回應來當個例子,實際上您並沒有提出任何一種解決方法,不,是連解決的想法都尚未想出
現實是中共擁有遠多於您的資源可以慢慢跟您耗
您卻只說了一句「犧牲」便認為解決了這項問題
犧牲可以是抽象的也可以是具體的動詞
「行動」也是同樣的動詞
所以您是想要犧牲什麼?壯烈點就是性命,輕微點就是財富。
所以您是想要行動什麼?最慘烈的方式是恐怖攻擊,輕微的方式是寫信到中聯辦抗議。
當然我並沒有指望說您提出這個問題就得提出相應的解決之道
但如同您說的,最好的方法絕對不是打嘴砲;而我認為在您提出的問題是早在被您提出之前就已為大眾所熟知、而您再度提出卻無伴隨解決的藍圖之時,其實跟前面是相當類似的行為
一點想法,如有冒犯請見諒,可逕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