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當這種例行公事式的巡視、「回收」線索和重複套用設定的情況,出現在過往幾話,筆者尚且可以因為本作有其他元素平衡、支持,而選擇性的無視這點所帶來的問題,再者過往幾話之際,本作聰明在於將這些缺憾剪裁;不過,當本話大部分的情節和時間,都是花在這種巡視和審查之際,本話的劇情是貧乏到了一種接近讓筆者覺得沉悶的情況。當劇情大部分的情節都是已成定局,展開大致上都在預料之內,而大部分的查案情節都是例行公事,重複又重複地寫這方面的資料,其實意義不大。
唯一一點值得筆者欣慰的,是槙島和王陵的對話,重複強調出整件案件的矛盾性,以及是以一種近乎是商品化的角度,去看待女子學校將女生培育成人,交出社會的模式。儘管王陵強調學校扼殺了學生們的出路,將學生們單向地加工成一個「淑女」,而被擺佈在社會之內,但實際上王陵的犯罪其實也只是單向地將學生加工——無論是從觀眾、從狡噛的角度去形容王陵的犯罪、還是說從《泰特斯•安特洛尼克斯》的角度——
「你們想想我應不應該臉色慘淡?這兩個人把我騙到了這個所在,一個荒涼可憎的幽谷!你們看,雖然是夏天,這些樹木卻是蕭條而枯瘦的,青苔和寄生樹侵蝕了它們的生機……他們告訴我,這兒在沉寂的深宵,有一千個妖魔、一千條噝噝作聲的蛇、一萬隻臃腫的蛤蟆,一萬隻刺蝟,同時發出驚人的、雜亂的叫聲,無論什麼人聽見了,不是立刻發瘋就要當場嚇死……你們要是愛你們母親的生命,快替我複仇吧,否則從此以後,你們再也不能算是我的孩子了。」
泰特斯· 安特洛尼克斯,第二幕,第三場從文本看起來,王陵和塔摩拉女王同為加害者。不同的是,塔摩拉在當時借祈倫及狄米斯,而強姦了拉維妮亞,而本話的王陵是作為被強姦的那個人——藝術品無法為自己復仇,「這個女人的一生 近似野獸而不被同情」,僅僅是為了去驚訝、去讓其他人感受而生,相反自己卻毫無得著。而對比起這三話下來的主題和內容,最為讓筆者深刻的,其實是莎士比亞的文本和這部作品串聯起來的吻合之處,還有虛淵對文史哲的認識,將這些元素拼湊、兼用在作品之內的表現;儘管是收結得稍微草率,無法完美收結,卻不改筆者心目中的優良表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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